秦润急道,“那你再给他们些银子,等我找到我母族,定然百倍还你?”
“你母族?”
程楠皱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。
秦润怕他不信,立刻将木盒打开递了过去。
“这是我在父亲的书房暗格里发现的,父亲说我的身世贵不可,还有信物。若能找到我母族,说不定还能把父亲救出。”
程楠看着盒子里的玉牌,总觉得有些眼熟。
故作随意的拿起翻看。
在看到那玉牌最侧边一道很浅的划痕后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那年父亲还在世,身为苏巍川最得力最信任的门生,自然常伴左右。
有一次吃酒,他偷偷跑去找父亲,钻进了桌子下面,碰撒了连苏巍川都要拱手行礼的贵人的酒杯。
那酒杯就砸在了同样一块玉牌上。
还划出了痕迹。
虽当时并未责罚于他,可回到家,父亲还是狠狠抽了他好几板子,将他禁足了七日。
后来他才知道,这玉牌的主人是当朝皇子,也就是如今金銮殿上坐着的那位。
可皇上的玉牌怎么会在秦家人手里?
秦润见他神色有疑,立刻追问。
“外公,您认识这玉牌吗?”
程楠回神,强压下心头巨震,低声问他,“你确定这东西跟你的身世有关?”
秦润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找到自己贵不可的母族,当即将那封信打开递给程楠。
“这上面写的很清楚,是我母亲留下的绝笔信。”
看过信后,程楠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。
难道秦润真的是皇上留在民间的沧海遗珠?
他迅速敛下情绪,将新建和玉牌重新放在盒子里。
“润儿,今日你幸好遇到了我。若是旁人知道,可是要惹了大祸。”
秦润不解。
“我只是寻我身世,会惹什么祸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