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什么好事啊?”
花铃好奇问问。
“你小孩子你不懂!”
“我怎么小孩子了?妈,二哥欺负我!”
“哟,谁敢欺负你啊,现在你有二狗护着,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妈啊!”
“二哥,妈欺负我!”
“哟,谁敢欺负你啊,现在你有二狗护着,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二哥啊!”
“我,我告诉二狗你们欺负我!”
显然告诉二狗也没有用。
此时的王琳已经带着一群姨在屋里看着一大罐子酒,里面的虎鞭让一群官太太们眼睛冒光。
“琳琳,姨这里有个金手镯给你,看你这白白嫩嫩的手,手腕上怎么空荡荡的啊!”
“姨我不能收,我,我......”
“姨给你的你就收下,我这里也有一个,给你戴着!”
“我这有条项链,是年轻时买的,现在姨年纪大了戴着有点不好看了,琳琳和姨年轻时候一样漂亮,戴上一定很漂亮,来!”
虎鞭酒的价值柳雪比张花城更清楚,特别是体验过以后,狼皮褥子最多就是让她们有个舒适暖和的被褥,实际上这东西他们并不缺的,她们结婚早的,谁家没有十几床顶级的棉被,只是感觉狼皮褥子稀罕。
可虎鞭酒就不一样了,焕发新春,多少钱都买不来的。
“姨姨们,我等下让花城给叔叔伯伯们送酒去。”王琳收了好多礼物,在柳雪的示意下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了。
“别和他们说,先让他们喝!”
男人已六十的孟姨低声嘱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