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火被窗外涌入的夜风扑得摇曳，林曦发间的十二龙九凤冠已卸在案头。

她背对着苏默解开衮服玉带，玄色龙纹外袍滑落时，露出素白中衣包裹的纤细腰肢。

月光描摹着她后颈的弧度，洁白无瑕，宛若仙女。

“那年我燕城被蛮族大军围困，我的对天祈祷发誓，谁可以救大夏国，我便终生侍奉。

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出现，帮助我们打赢了蛮国。

并且后续灭掉几国，成就了现在的大夏。”

她突然转身，中衣系带不知何时松脱，衣襟散开缝隙间锁骨如蝶翼颤动。

她不管苏默是什么身份，是天尊也好，是凡人也好，是浑蛋也好。

但在她心中，在大夏国民百姓心中，他就是唯一真的信奉的神。

这一点，就足够了。

“在以后我们的书信来往中，我渐渐对于有了情愫，本以为凡人不可靠近神。

可没想到有一天，你真的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。

那一刻，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。”

林曦含情脉脉地看着苏默，满是崇拜与爱意。

“之前你我数次相拥而睡，却都没有要我，我曾经自卑地以为，我是凡人，你看不上我。”

林曦继续说道。

“可是你今日告诉我，说你并非天尊，而是另外世界的一个人凡人。

但你对大夏的奉献，对我的帮助，以及创造的奇迹，不是神明，却胜过神明。”

林曦缓缓走向苏默。

之前无数的大夏百姓祈祷着神仙来保护他们，可惜没有任何一个神有反应。

她本以为神并不存在，但没想到苏默的出现，让她笃信不疑。

可今天苏默的坦诚让她明白，凡人也可以是神，只要你做的事情足够到达百姓心中神的高度。